摘抄——《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》史铁生

2022 / 03 / 27

还有一个疑点有待查明，即：詹鸿鹄是否也跟白芷热烈地亲吻过？有一次，詹牧师曾对“现今的年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〞表示过不满，或可推断他绝没有过类似的过火行动，但由詹牧师也协助妻子生了一个儿子这一方面想，又觉得证据不足。

有那么一忽儿我很担心，希望生命还在与他为伴。

……现今，很多人都自称住过牛棚，仿佛是一件难能可贵的行为。这倒无妨。可是，人住了牛棚，牛住在哪儿呢？

有目的的功利主义总比莫名其妙的扯皮主义要好。贪嘴的人希望认识大师傅，好穿的人愿意结交老裁缝，有病的人巴望与大夫套近乎，将死的人乐于同看坟的论交情，都很正常。

有目的的功利主义总比莫名其妙的扯皮主义要好。贪嘴的人希望认识大师傅，好穿的人愿意结交老裁缝，有病的人巴望与大夫套近乎，将死的人乐于同看坟的论交情，都很正常。

其实二者也无孰优孰劣之分，目的不同而已。

很多事情都要去归根结底看个目的。我做一些事是为了达成哪一些事？这是需要在做一些事之前被思考清楚的问题。

考虑清楚了目的，还应该去思考的问题便是两者（也可能更多，逻辑链）之间的充分性与必要性的关系。我目的所在的那一些事，能否被其他的事达成？我做的一些事，是否足以达成我的目的？做事情得用脑子，做事情得找出最优解，做事情得把事情做成。

“不不，咱们这是在屋子里说……当然啦！可是……不过……说起来……你懂了吗？我是说，咱们这是在屋子里说。”